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晏端淳开心得很,如今天气又冷,不许自家驸马去上朝,两个人窝在被窝里互相抱着聊天,小日子过得十分如意。
然而,他们是高兴了,那边黎相宜却因为昨日帮忙张罗婚事,冻着了,又病倒了。
黎相轻和晏端淳忙起床,去黎府看望二妹妹,就见二皇子居然比他们还先到一步,在房门口来回踱步,看得出十分担忧。
按理说,大皇子一倒,如今只剩二皇子与五皇子在争夺皇位,争储之势理应更加激烈。然而,五皇子是素来镇定自若,做着自己的准备,不会去想着怎么给别人使绊子,而二皇子,最近几乎没有什么动作,黎相轻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要就此放弃了。
门一开,袂德道士刚出来,二皇子第一个迎了上去。
“袂德道长,二姑娘没事吧?”
袂德老道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冻着了,有些发热,说严重也不严重,不过她身子本就不好,还是得好好看护着。”
二皇子点点头,谢过袂德道士,一个人先冲进去了。
黎相轻和晏端淳对视一眼,有些无奈,索性就不进去碍眼了,知道二妹妹没事就好。
过了两日,皇上下旨,昭黎相轻和晏端淳进宫。顾客征得了黎相轻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