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句话,每个门阀后面都有不足为外人到的无奈和遗憾。
    真想不出那样的家庭会养出这样的女儿,像是浑身没有蒙上半点阴霾一般。
    同桌君看着西门庆一副得偿所愿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到“这就——同意了?怎么办到的?迹部君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啊?该不会你把我们社团卖了吧?”
    西门庆这会儿心情好,哈哈笑到“放心放心,明天你们不会收到废社的命令。”
    想一想又觉得话不能说得太满“收到了也不是我的责任。”
    同桌都快哭了,连忙想发邮件和社长商量对策,只是才摸出手机就被班长瞪了回去。
    马上要上课了!
    西门庆成绩好,不能说没有占成熟于同龄人思维的便宜,但主要还是得益于她的努力,上课划水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因为有了迹部的特批,社团就用不着参加了,倒不是时间安排不过来。只是好不容易在东京住这么就,西门庆想多空点时间来陪陪总二郎。
    自从大哥离开家后,家里就越发冷清了,总二郎什么都不说,想必还是寂寞的。不然也不会见天和道明寺他们混一起都不知道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