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没打过那种重口的主意吧?”
    “你,你嘴上在鄙视我,怎么口味比我还重?初,初中生什么的。”搞他就已经是突破心理障碍的结果了,还对初中生下手?这家伙莫不是直接把她归类为最高级别的变态?
    迹部见她反应奇怪,一时间不明就里,却也容不得她装傻甚至想反咬一口,遂冷笑到“现在嫌说出来丢人了?你刚刚在外面和那小鬼做那种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顾忌?”
    西门庆简直一个莫名其妙“我眼睛里掉了灰,让人帮忙吹个眼睛顾忌什么呀?人家才十四岁的小孩儿你拎出来想干什么呀?搞事情也不是这么个——”说着她已经醒过味来了。
    迹部“……”
    西门庆“……”
    空气中一股让人窒息的沉默!
    这,这特么就尴尬了。两个人都不是笨蛋,要这还不明白一场纷争根本就是鸡同鸭讲就乐子大了。
    迹部觉得自己的脸疼,不但疼,还火辣辣的,他抽着嘴角,讷讷到“吹,吹灰啊?”
    “啊——嗯!”西门庆也没好多少。
    迹部只觉得今天足以踢翻之前人生经历的所有窘迫,一跃成为自己最不想面对的黑历史。
    哪怕中学的时候欺负女孩子,哪怕输掉比赛当众剃头,哪怕用直升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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