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玩这么晚?”
    总二郎却没被她吓唬到,整个看过来的目光非常可疑。
    “你们两个女孩子玩什么可以玩到这个点?”
    “呵呵!可多了,比如某人的纯良正太演变人渣史,即使不吃不喝聊上三天也说不完呢,要不是看你一个人在家可怜,我早在小更家留宿了。”
    尼玛!全怪迹部蚌壳嘴咬得死紧,不肯松口从了她,不然这会儿早爽去了,哪里用得着面对这样的窘境?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不忿,狠狠的将怀里的脑袋按了两下,意图用胸憋死他。
    迹部想挣扎,但无奈这家伙动真格了,要想外面的人无法察觉的动静挣开根本是痴人说梦。
    况且夏日的衣服轻薄,他全然能感受得到脸下面被这家伙粗暴的动作压得变形的柔软,顿时整张埋着的脸又红了。
    总二郎听了她的说辞倒是有了一瞬间的心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对面不对劲,仿佛有什么让人焦躁的存在藏在那辆车里一样,让人想过去一探究竟。
    “庆,我记得你没有用车,这是——”
    “小更家的。”西门庆有点焦急,这家伙干嘛揪在这儿胡搅蛮缠?
    “可小更家好像没有这种车?”总二郎怀疑到“她父亲只钟爱一个牌子,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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