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因为对面的家伙赫然长着一张总二郎的脸,连轻浮的神色都跟他使坏的时候一模一样,但关键是——
那家伙是个月代头啊!
虽说总二郎自恋的时候,她老喜欢说些毫无由来的事恐吓他,比如他以后绝对会秃头地中海啊——天知道她家里根本就没有脱发史。
可真正看到浓密乌黑的头发中间秃了一块的时候——其实以这个时代的审美来说,这很帅,但西门庆就是思维陷入了‘总二郎脱发’这个认知里拔不出来。
对方的修养特别好,遇到这么个疯婆子也没有暴起伤人,一旁待客的老爷都快晕过去了,那人却悠悠的打开折扇,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看着西门庆到——
“我一直遗憾自己没有妹妹,现在好多了。”
西门庆终于消停了下来,整个人讪讪的,又有种被总二郎嫌弃的微妙落差感。
对方使了个眼色,作为主人的老爷便回避了出去,无处无彰显着这个时代上位者的气息。
待老爷离开后便吊儿郎当的半倚了下来,活像总二郎瘫在沙发上求她给自己按脚的赖皮样。
也正是这些细节神韵的相似之处,西门庆即使心里知道这不是总二郎,是自己老祖宗,可也怎么都严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