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事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光是焦急于事情的本身还好说。
可这家伙会一直陷入自责的深渊和被欺瞒的不平衡中无法自拔,一个人在失落的心绪中作茧自缚。
西门庆也不知道这患得患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某些事情在他面前,都只能选择报喜不报忧,当天如果被拆穿了,后果就是更严重的。
比如现在!
她反手抱住总二郎的脑袋,摸着他的头发安抚到“你也别把事情想得太坏,关系到我自己的安危我会不在意吗?”
“实际上这次来乡下就是因为找到了可能解决局面的人。”
“谁?”总二郎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过来,不管内心的纠结有多么复杂,再怎么说还是妹妹的安全比较重要。
他猛地抬头,定定的看着西门庆,不容她有半点权宜之计找借口糊弄他的余地。
西门庆被吓一跳,这不给时间反应让她怎么编?便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迹部。
迹部叹了口气,指望这家伙对自己的事上心是不可能了,不过好在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便接着话头到“日本首屈一指的除妖家族的场家就在这附近,我们已经联系好了,今天下午就去拜访。”
西门庆松了口气,这才有底气回视总二郎“看,指不定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