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满脸都是戒备。
他看着她,里面单薄的羊绒毛衣被扯得凌乱不堪,脖子上还有一道吻痕,那巴掌大的小脸虽然有醉酒的酡红,可是另一边脸蛋明显是肿了起来。
就连那优美精致的下颚,还有几道指甲的划痕。
黎司爵呼吸重了重,垂落在身侧的手指都紧紧蜷缩成了拳。似克制又似隐忍,只有手背上泛着的青筋,狰狞而又恐怖。
他讨厌这个女人,也无数次掐着她的下颚,可从来没在她脸蛋上留下这么多伤痕。尤其是想到刚才那两个恶心的男人。
如果他在赶过去迟了这么一分钟,那她岂不是……
一想到那样的后果,他突然有种想要回头杀了那两人的冲动。
看着她的害怕畏惧,黎司爵只能从床上退了下来,往后退出几步的距离。这才捞出电话打给自己的好兄弟。
“宁靖洵你他妈是属乌龟还是蜗牛,还没给我滚过来!十分钟还没到,你就等着给我躺尸吧!”
那边的男人一下就发了飙,“黎司爵你是吃炸药了,你的薇薇怎么了?”
屋子里一下就死一般的寂静,黎司爵的眼眸沉了沉,不由的抬眸瞥了一眼抱着自己蹲在床上角落的女人。
收回视线,他咬牙,“宁靖洵还有九分钟,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