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双手抠着自己办公桌的边缘,一脸为难的说,“可是,我酒精过敏。”
不知道是不是被倪昊东那家伙管教的太好了,或者是陈久寒这男人给人的压迫感太浓郁了,所以安落说了假话之后竟然忍不住低下了头。然后还好死不死的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没说谎。”
陈久寒忽然一笑。对,肯定是笑了!安落震惊的扬起头看他,早晨听贾柔说他从来不笑的?他居然笑了么?一个从来不笑的人,突然对你笑了,有多惊悚!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难道你没听说过?”
完了,陈久寒这么一说,已经摆明了讽刺她在装!
安落露出了一脸的为难,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现在身怀六甲,是不能去喝酒的!再说时间上估计一会儿倪昊东就该给她打电话了,要是听到她怀着孩子还在外面应酬,他还不立刻坐火箭冲回来?
她正在寻思着该怎么婉拒的时候,她的手腕已经被他紧紧的扣住,将她从她的位置上拉了出来。
幸而他把她拉出来就松了手,她眼神惊慌的向四周看看,其他的同事都在埋头认真工作,没有人注意,或者说没人敢紧盯着陈久寒这块千年寒冰看。
“谁说应酬就一定要喝酒?我是要你跟我去参加一个舞会。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