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何体统!”
“这位崔郡公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瞧着他们一家三口那样子,实在不像是出身高门贵户。”有位夫人啧啧惊叹:“为何就排到第一位站着呢?真是蹊跷,也不晓得这次册立大典究竟是哪些人操持的,这分明就是失误。”
“这世间之事,谁又能说得明白?”有人故作深沉,一只手撑着侧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若是这位崔郡公是新晋的爵爷,又刚刚在京城买了宅子田地,那以后咱们可就有热闹看了。”
“可不是?”有人笑着附和:“以后府中有游宴可别忘记请这位崔郡公,他这三等爵也够得上在游宴里露面哪。”
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侧窗软帘放了下来,拉车的马咴咴几声,随着鞭子的抽打,迈开蹄子朝前边不紧不慢的走了去。马车厢壁上包着的各色锦缎在日光下闪闪的发亮,不住的刺着人的眼睛。
崔老实与崔大娘被崔大郎留着在宫里用了午膳,两人一直局促不安,当宫女们替他们分汤切肉的时候,两个都涨红了脸跟宫女抢汤匙:“我们自己来,姑娘你别客气了。”
宫女们嗤嗤笑道:“崔郡公,郡公夫人,照顾你们是应该的。”
崔老实将脑袋低了下来,崔大娘索性站起来将碗抢了过来:“闺女你去照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