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桓承之面前,绘声绘色的给人讲了一整天他“夺舍”前的生活。
从幼儿园到大学,再到毕业之后家里蹲写。基本除了内容之外,贺宇帆把他过去的二十多年,掰开揉碎的给桓承之描述了一遍。
听的后者都忍不住觉得,如果再不相信这话的真实性,他简直就是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弱智了。
然而信息量太大,直到晚上贺宇帆高兴的去摘果子时,桓承之也没能彻底吃透他描述中的那些远远超出时代允许的事物。
“我之前还一直在想,这事儿要不然就憋死在肚子里,百年之后陪着我一起入土得了。”
贺宇帆啃了一口手中青色的小果子,一边感叹道:“跟你说出来之后我才发现,真的是有话直说要比憋在肚子里爽太多了。现在我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好多,明天我继续给你讲,我们那个世界好玩儿的东西还有好多呢。”
桓承之面无表情的低头扒拉着贺宇帆给他的仙果,哪怕这东西灵气四溢,也没法让他提起一点儿去吃一口的心思。
他现在有点迷茫,用贺宇帆的话来说,应该是怀疑人生。
桓承之大神头一次意识到,他这十几天来对贺宇帆的种种表现,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对方还愿意坐在他面前陪他聊天,也真该说是个奇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