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在拒绝吧?为什么现在对方这反应,感觉他好像接受了一样?
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用行动演示“喜极若狂”的桓承之。许久,才伸手张开五指,一巴掌盖在了那张俊脸上。贺宇帆说:“你还走不走了?明天早上还要去找安竹,你打算让我这个普通人彻夜不眠吗?”
桓承之闻言立刻摇头,努力将控制不住的笑容收回到嘴角上扬的一个小弧上,同时脚尖在地上一点,只瞬间就带着贺宇帆一同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待两人回去客栈的时候,街道上的打更人一慢两快的敲着手中铜锣,用有些尖利的嗓音拖着声儿唤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贺宇帆站在窗边儿看着,等人走了,才关了窗户,转头看向已经自觉躺上床的桓承之道:“我想了一路,突然发现,如果我以前安慰自己想多的事情,都不是想多的话,你好像骗了我很多事儿啊。”
桓承之闻言身体一僵,慢慢翻身向内,用背影回答了贺宇帆的话题。
这个心虚的表现实在是太过明显,饶是贺宇帆再气,此时也被他弄得没脾气了。
“我跟你讲,就我能猜到的,你的发情期,还有你晚上不敢一个人睡的事儿。”贺宇帆一边脱衣服一边啧声道:“你千万别给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