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荒脸上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微微侧了侧头, 扬着下巴示意了一下旁边儿的床铺。
贺宇帆顺着看过去, 小和尚正安稳的平躺在他床上。
只是还没给他舒口气的机会, 叶无荒就又开口道:“晦宁秃驴想杀了他, 我放在他心口的保命蛊帮他挡了最致命的一下, 但是伤还是免不了的。”
贺宇帆皱眉:“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你所见。”叶无荒说:“他自昨夜昏迷过后就再没睁眼, 我带着他逃是逃出来了, 可就凭我一个瞎子,终归还是太危险了。思来想去, 我能信得过的, 也就只有你了。”
贺宇帆嘴角一抽, 心道他这时候是不是还应该说个倍感荣幸。不过时机不允许玩笑,所以只是顿了一秒, 他便一边向安竹走去,一边继续问道:“我能做什么?”
“帮我看着他就好。”
叶无荒还是那操着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如平湖的淡定劲儿道:“这蠢和尚的伤带着老秃驴的毒,就凭你这种门外汉想解开实在是太难了。”
他说着,没拿杯子的手掌向贺宇帆摊开, 里面安静的躺着三只暗红色的小虫。
贺宇帆和一旁全程围观的念魂一起凑头看了看, 叶无荒继续道:“这虫子以毒为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