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红针黹如何?”
“啊?”邓缇倒是万分意外,怔怔看着阿姊回不过神来——现在从头学起,半月时间也难有所成啊
阿姊她……并非为了应付阿母的考校,是当真打算潜心课习女红了。
“怎么,难道阿缇不愿么?”邓绥见她这一副愣模样,开口轻笑道。
“不是!”邓缇急急脆声否认,思及方才那副呆模样,有些懊恼地咬了咬唇。
小姑娘略略舒了舒气息,扬眉看着阿姊,又恢复了一惯的明媚神色,眸子里带了几分得意玩笑道:“既然阿姊要来我这儿做学徒,那阿缇就勉为其难收了罢,若是手太拙,训起来我可不客气哦!”
“好。”邓绥也利落地笑应道。
“此外,”她微微顿了顿,带着些温和的纵容,看着妹妹道“阿父带回的那匹白叠布,我原本是打算下月初七,送予你作生辰礼的。既然阿缇这般心急,便明日来取罢。”
“阿姊……”闻言,邓缇心下赧然,飞快垂了下头去,耳根处却略略泛了红晕……
(邓绥)六岁能史书,十二通《诗》、《论语》。诸兄每读经传,辄下意难问。志在典籍,不问居家之事。母常非之,曰:“汝不习女工以供衣服,乃更务学,宁当举博士邪?”后重违母言,昼修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