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皇帝的寝殿依然紧闭,则宁坐在殿外,透过层层的纱缦和帐子都能感觉到里面浓浓的药味。
高石挑开帘子,走过来给则宁请安,才道:“太子殿下,陛下说一切都由您来拿主意就好了,以后也不要专门过来请示。”
则宁起身,望了一眼被屏风隔绝的通向内殿的通道,问:“好久都没见到父皇露面了,孤也是极其想念,不知道父皇可愿意见孤?”
高石顿了一顿,抿唇笑:“太子殿下真是孝心可嘉,只是陛下今个儿确实身体不适,如今才刚刚睡下,您看……”
则宁看了老太监一眼,垂眸会意。
“那孤便明日再来。”
高石笑了笑随着则宁的脚步把他送出去,道:“那殿下您慢走。”
昨天阅卷结束,名次已经挂了出去,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场殿试。
殿试都由皇帝主持,只考务策一道,历朝历代都没有例外的。可是自从那次把国政交给自己之后,就在也没有出现过。
无论是抄了这么多人的家,还是把李庆安逮捕到天牢待审,都没能让门里头的皇帝露一次面,就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则宁觉得,他才执政了没到一个月,就把朝政搅得这般样子,皇帝都能憋到现在都不吱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