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却难逃这里对她身心的禁锢。
不可否认这都是悲哀的。她是将门之后, 一贯做不到委曲求全,对待皇帝还有看笑话的宫妃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自从有了则宁之后就更加不搭理外界了。
一国之后,又手持凤印, 掌中宫大权。这等被德妃求了皇帝两年都没能求来的权利却被她扔在了脑勺后,当时妃嫔争宠,后宫不宁,皇帝每初一十五到她涌泉宫来的时候也会稍稍提起, 不过见她冷着一张脸便不再多说。
是自己的母亲,镇国公府的老夫人一杖子打醒了她,骂她不识时事。说如今的自己已经是皇帝的发妻了,也有了则宁,就算是再在心里抵抗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怎样都是一辈子,要么去寻皇帝邀宠,不过这并非正室手段,要么就是把控中宫,搏个好声望,这样的话,万一以后若是皇帝有废后的念头也会踌躇一二。
她当时想了又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既然都沦落到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平民女子挑了衅的地步,那么就算不能欺负回去也要抓紧手中的好牌。而且为了保护则宁,自己也要在心理上强硬果决。
日子一天天的过,她不能反抗每初一十五皇帝来正宫的规制,于是便渐渐接受了。
这么多年,她在尽到一个皇后的义务的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