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人总该有的吧。
其实人在利益的驱使下,都会有一种往上爬的潜能,他们大概是不知道,有人正在静静地看着他们。
被押在天牢里的人渐渐少了,他们身上的每一条枷锁都背负的是难以饶恕的罪责。大理寺每一次呈送过来的决断文书都会在则宁的桌案上摆一会,则宁都是仔细看过后才整理成册事后拖高石带进去给皇帝过目。
可是越不到李庆安,就说明需要他承担的就越大。
时间慢慢的流逝,则宁有条不紊地处理好土地、税收、春耕还有部分地区饥民问题,还正在着手每月的兵器铸造、各地水利维修、太医院的教学。
春后水涨,也不知道年久失修的那些没人管的坝头还能熬几年,而且那个时候也是传染病多发时,万一又是什么瘟的,有准备的总好过手忙脚乱。
合上卷宗时已经暮色四合,则宁放下笔抬起头来转转脖子才发现有一个人影安静的坐在下方。
已经掌灯多时了,烛光暖光,可少年的神情是茫然的。
他不解的是,既然身为勋贵,那必定是身份超然,自是平头老百姓所不能比。就算踏足平民之地都算他们的荣幸,拿点他们东西又怎么了?因为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人和他说:“平民而已,多如蝼蚁,开心时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