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给你挑了三身宫装,选一身吧,看看你的夫君眼光如何?”
被子里似乎传出“哼哼”两声,锦书才把自己的眼睛露出来,水汪汪地委委屈屈控诉道:“你太坏了。”
“好好好,我最坏。”则宁笑眯眯的,不由自主地哄着,“太子妃殿下,现在可否起床更衣了?”随口说的玩笑话,就好像过了好几年的老夫老妻。
则宁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太子二字,锦书立马意识到对方的身份。
昨天揭盖头时男人给她的感觉太惊悚,她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转过弯来,就被一通京中贵妇阳奉阴违地夸赞,又是卸妆又是沐浴,紧接着是他推门而入。
时间卡的她根本无心思考。
新婚的少女总是慌乱的,对方又有些醉意,她还没准备好就把她往床上捞。他是太子,自己是他刚刚过门的妻子,昨天又是新婚之夜,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能推开他。不得不说,就算是极尽羞耻,他也是照顾了自己几分的。
就是……这个人看上去君子端方,怎么那个时候,一点都不君子!
她虽然知道对方是太子,可心里下意识是把他当做是熟悉了很久的人。她敢这么在被窝里赖皮,不就是仗着她认为对方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吗。
母亲的警告还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