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还没有普通平民百姓寻常夫妻来得快活。
这当然是后话, 刚刚则宁把手搭在锦书肩上的时候, 她下意识地蹙眉。则宁发现了,问:“怎么了?”
锦书咬唇羞愤:“疼!”
则宁一愣,看着怀里面布红霞的女子, 不明所以。
锦书横了他一眼,把那只大手拿下去后就不再理他。
他都不知道,当昨天起床后看自己肩头上密密麻麻的血印子的时候有多绝望, 就算再柔软的布料,一摩擦上去就丝丝地疼。他牙口也太好了。
则宁碰了一鼻子灰,不过也没在意,他凑过去问:“你都与你母亲说了什么?在你那小院子闷了一下午,我去找你你都没发觉。”
锦书一下就想到母亲问的让人害羞的问题,但很快被她拍飞。她语气不阴不阳:“能说什么,还不是要我做好你妻子,时刻督促你恪恭勤勉勤于朝政不要沉迷美色。”
这话说的意有所指,说得她自己都气闷,则宁也哑然失笑。
皇后一直都疼爱锦书,每每去请安都能带回一连串的赏赐,锦书自知自己没有什么好东西回报,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己院子里埋了三年的桃花酒了。
她亲手酿的酒,一手酿酒的本事还是在外公那里学来的。外公是西都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