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奇怪了。怎么我们带着个这么厉害的邪魔, 还要被你们追这么远,跑了快一天呢?你们怎么就没有被木迪一瞪眼、一挥手,然后就化成烂泥呢?”
摇摇头,叹了口气,她继续说道:“他妈妈偷偷摸摸把他养到三岁,结果呢,还不是险些死在你们手里?然后呢,你们还把人家妈妈和兔子弟弟都杀了。杀杀杀!我怎么觉得你们才是邪魔呢?你们杀起人来才像是邪魔附体啊!”
珍贝族和壮族的人听完阿乌的话,看着巴焦族人的眼神越发不善了起来。
而那鼓腮方脸的汉子咬着牙, 低下头也不再说什么,可他偶尔瞥向木迪的眼光却越发恶毒起来。
乌蒂鲜看了看紧皱双眉的木迪,转了下眼珠,挑了个不停发抖的巴焦人问道:“是谁提出要杀了木迪的妈妈和儿子的?”
那人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就朝他的队长看去。
乌蒂鲜顺着那人眼光看去,发现正是刚才讲话的那位方脸男子。
她也不急着发问,转头对四月说道:“队长,你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单独捆出来。我要问他们点话,行吗?”边说边指着三个巴焦人。
四月虽然不太明白阿乌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打听好巴焦族的具体情况,确实非常必要。
别看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