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觉得心疼极了,平日里娇里娇气的小姑娘,现在却半点疼也不喊。
汤妧原本还没觉得自己手上的伤有什么,但被段锦这么一瞧着,又是别扭又是怪异,她忙将手扯了回来,“这点小伤没什么事,咱们快走吧,晚了猎物说不定便跑了。”
段锦紧抿着唇没有说话,是他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一手将汤妧的两只手包住,另一只手则拿着镰刀在前头劈着拦路枝叶,将汤妧好生地护在了背后。一直在后头跟着的大壮伸手捻着树泡边吃边看着他们这亲密的举动,一双被肉挤得有些小的眼眯着,里头闪着无名精光。
啧啧啧,有猫腻。
一番翻山越岭,他们赶到了之前埋陷阱的地方,各个陷阱都看了一遍,终于他们抓住了一只被兽夹夹住了后腿的野兔。
野兔一身灰黑毛皮,被兽夹夹着,见他们来也是不大动弹,看来是夹住了许久,没了精神。段锦大壮两人协力将野兔从兽夹中取了出来,汤妧本想帮忙,被段锦一瞪。
“你当心夹着手了!”
我有那么蠢吗?汤妧不满地嘟囔着,但捕到猎物的喜悦让她并没再在意这些。只见段锦拎起兔子的后腿仔细扒开看了会儿,遗憾的摇着头。
“怎么是只公的,不划算。”
“为什么不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