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被割了许多道口子,木屑有的黏在了伤口上,而几乎每一根手指指尖也有许多木屑扎了进去,有的甚至扎进来指甲与肉的缝隙中,都说十指连心,汤妧疼得瞬间便掉了泪下来。
“好疼……”
她哽咽着,段锦一看心都急了,他忙轻捧着她的手,想将木屑挑去又不知如何下手,想带她去溪边又怕那野猪还没走远,汤妧的泪珠子一串接着一串,他只觉得手足无措,想将小脸上的泪痕去,只一抹,徒在上面留下了一道血印,他看着自己黏糊糊沾满血的手,无可奈何。
最终想出了一个傻乎乎的法子,学着小时候他娘哄他的样子,将汤妧轻轻揽入了怀中,将手上的污迹在衣衫上抹了,才轻执起她的手轻轻吹着,“不疼了,吹一吹便不疼了,妧妧莫哭了,乖……”
他的语气轻缓温柔,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一旁的大壮见了这一幕,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老大这样子哄人了?还,还是这种语气,天呐!他是魔障了吧。段锦的声音再次想起,语气极尽温柔,大壮听得顿时浑身一哆嗦,只觉得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不知怎的,汤妧听到轻哄的声音之前强作的镇定霎时瓦解了,野猪突然攻击的惊吓,段锦引开野猪的担忧恐惧,两人爬不上树的焦急,他与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