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枫没有伸手接,僵道:“妧妧?”
“段伯伯不尝尝?”
他只得小心地伸手接过,看着她的反应又道:“妧妧?”
“段伯伯应该是听岔了,我与爹爹三年前离京时,太子可是朝野上下人人赞叹的,怎么可能谋逆呢!”
“况且若是他谋逆,于我爹又有何干系,段伯伯应该是想岔了,想岔了。”她如此说完,一颗心忽的吊起。
“我……”段枫看着汤妧的反应,她面上平淡极了,除了一开始的失声否认,语气与平常也并无区别,终归她知道的要比自己的多些,想来,“应该是我多想了,这与你爹确实并无干系。”
汤妧舒了一口气,就说嘛,确实是段伯伯多想了。
她忙催促他们吃,自己拿了托盘笑道:“那我便先走了,伯伯伯娘若是觉得这凉粉好吃,尽管跟我说,我给你们做。”
出门时正好撞上刚走进院子的段锦,段锦一看见她,便眼神闪躲着,不敢瞧她,忙往一旁躲去,汤妧气恼地朝他一瞪,青春期的男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对她的态度奇奇怪怪的,好像她是什么猛兽,这两天尽这样闪躲着,让人见了就恼,想着她又丢给段锦一个白眼,转身走了。
锦娘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只觉得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