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蹭了蹭,转而又问道:“那段锦呢?我好像之前听到了他的声音。”
锦娘摸着她的发叹了口气,想不到自家小锦竟然这么着急她了,“他守了你两日,现在被我打发去睡了。”
“两日……”汤妧低喃着,心底忽的漾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来,将药喝了。”
锦娘不忘她的喂药使命,汤妧苦着面色看着那乌黑的汤药,暗自咬紧了牙,端了过来几大口灌了进去。
“吃些蜜饯去去苦。”
汤妧连吃着两三颗才觉得口腔里的苦味散了。
看着她那张还带着苍白的脸,锦娘犹豫着还是开了口道:“妧妧,你段伯伯已经去覃州打听消息了,万事还没有确定下来,你莫要自己吓自己,要是到时候你爹回来,你却吓病了,不得叫他心疼吗?”
梦里的情景还仿佛历历在目,汤妧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应道:“妧妧明白。”
在床上躺了两日,她只觉得骨头都软了,不顾锦娘还说让她再躺着的劝阻,她起身出了房门,打算四下走走。
锦娘见她除了有些虚弱外,并无大碍,便也不再劝说了,自己忙去厨房打算炖汤给她好好补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汤妧头一次知道发烧也是这么能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