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转头一看,正是她焦急寻找的段锦。
“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拐了呢!”她恼怒道。
少年挠着头嘿嘿一笑,却不说话,只是偷偷按着胸口处,那儿放着的正是他方才又偷偷回去买下了的蝴蝶簪,俗话说:有来有往。妧妧送他簪子,他便也送她一个,正好她的生辰将至,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两人逛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了,又怕汤新台等久,便匆匆往停放马车的脚店处赶去。
汤新台驶着马车缓缓往县城外行去,段锦靠着车壁闭目养神,昨日他不知被谁灌了两杯酒,一下就醉倒了,妧妧跟他说他还发了大半天酒疯。
什么非要在宴桌上打一套拳脚功夫,爬上树高声唱着没有一处在调上的曲子,当然汤妧还有一样没跟他说的是,他抱着汤新台的大腿“妧妧,妧妧”的喊了大半个时辰。
最后还是段林看不过眼,一掌把他拍晕了。
第二天一醒来,汤新台便一直黑着一张脸,方才他们两人回去时,他的脸更黑了。
段锦还不自知的偷偷凑到汤妧旁边问说谁惹了他,被汤新台一把揪住衣领丢上马车,告诫他好好待着不许乱动。
段锦揉着发晕的脑袋还有莫名疼痛的脖子,心里头欣喜的想着妧妧何时会将玉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