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新台揉着她的小脑袋,怅然道:“你娘一直在我心里,我不想平白再出现一个女子将她的位置占了。”
他说完,转身进了书房,汤妧翕动着唇,却没有再说话,只是蹙着眉,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汤家来了媒婆给汤新台说媒的事,锦娘隔天便知道了,她忧心忡忡的看着儿子那紧闭着的房门,叹了一口气。
小锦同妧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这样一直冷战着持续了一个多月,问他们也不说,叫小锦低个头服个软也一直犟着不肯。
她努了努嘴,心里头忽然泛起一计。
下午在山里呆了一天的段锦终于下了山来,手里提着猎来的狐狸丢给锦娘处理,便打算回房继续闷着。
“哎呀,”锦娘歪着身子倚着门框忽然道:“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妧妧了呢!”
段锦离开的脚步一顿,停了不过一瞬,转而又接着离开。
她连忙上前掰过他的肩头,“你便不想知道妧妧的消息?”
段锦一言不发,只紧抿着唇偏过头去。
“你就拗吧你!”锦娘恨铁不成钢,“你再拗下去妧妧就是别人的了。”
“什么?”
见段锦终于有了反应,锦娘哼笑了两声,“哎呀,我听说昨日汤家有媒婆上门,那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