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段锦忙伸手安抚着它。
“多谢,多谢壮士!”车夫紧抓着车壁颤声道谢,而后他反应过来,忙撩起车帘询问。
“老爷,您可无碍?”
“咳咳,无事。”车内的人咳了两声,扶着车夫下了车来。
是个六十左右的老人,虽有些受惊却仍不失镇定,身形有些佝偻人却精神矍铄,只是段锦瞧着却觉得有些眼熟。
老人看向他,忙向他拱手一拜,“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段锦避开他的礼,忙扶起他,这时罗灿驱马过来,见了老爷诧异道:“于老爷?”
“罗小将军!”于毅看见他倒是颇为激动,“吾儿那日贺宴回来,同老朽讲起将军风采,今日有幸再见,果不其然!”
罗灿被他那真挚的眼神看着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他转而道:“于老爷谬赞了,只是怎么您的马受惊了?”
一旁的段锦早已查看了一番,他指着马嘴道:“这马嘴里含着白沫,只怕是吃了什么有毒的草,所幸这毒性不大,现下马已平静下来,只是不可再驱马了,万一再发作可不好。”
“多谢恩人,”于毅向他又是一拜,“应当是我方才从城外回来,这马在城外吃了些毒草。”
他转而向车夫呵道:“下次万可注意,这次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