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挽留。可现在他在京城与她重逢,他恍然想起,汤妧便是从京城回到清溪村的,论起来这里才是她的家乡,这里有她的亲人,若是她说她想留这,那他便将他爹娘接来,一起留这。
汤妧看着他,却是缓缓摇了头。
这里是天子脚下,皇权中心,哪怕是换了一任皇帝,可是当年他们狼狈被赶出京城的情景给她留下了太大的阴影。她不想离皇权太近,毕竟这不是一个平等的社会,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她怕再经历一次。
段锦似是明白,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轻轻地揉着她的发,“我明白了。”
而后他便转身出了屋。
前屋内,于毅不知何时又回来了,身旁还坐着董老太太,汤新台则端坐于前座上,似是悠闲得饮着茶。
段锦挺直着脊背站于屋内,他垂于身侧的手隐隐在冒汗,心跳如同擂鼓,他只紧张不已,却又强定下心神,心中的想法更是坚定。
他向着三人拱手深深一揖,坚定道:“我想求娶妧妧,还请汤叔同意。”
坐于上座的于毅与董老太太被他忽然的求娶的行为吓住,二人对视了一眼,齐齐看向汤新台。
汤新台仍是悠闲地啄饮着茶,好似没有听见般,不做任何反应。
段锦手心的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