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少张纸而已。”
夜繁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有张纸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裴瑞希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招人恨了,“还不是年少轻狂,惹下的烂摊子。”
说到这事儿,夜繁没忍住,拼命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一种人漂亮到即使发型乱了,也会生出一丝颓废的美感,“为什么当年我遇见的那个人不是缘惜,是不是我和她就不用一错再错了?”
“曾经的事情我们没法改变,现在我们只能做好自己,夜繁,还记得四年前,我们两个人喝的伶仃大醉吗?那个时候我很担忧,我和小醉的将来,你很担心你和缘惜的未来,我们两个人很没骨气的抱在一起哭。”说到这里,夜繁不由得有些窘迫,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那么失态,“如今,她愿意放下心中的仇恨,背负父母的不理解,与你一起试试,而我老婆呢?依旧不善于表达,却是在我有危险的时候,不顾自己的身子强行来寻我,说出了这辈子连做梦都不敢想的话,我以为那句‘我爱你’可能要等到下辈子了,却是没有想到,我也会被她爱着。你瞧我们在一天天变好,生活总不可能会一直像以前一样糟糕吧,总是会有变好的时候。”
夜繁叹了口气,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由衷的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