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急促的脚步由远而近,紧接着,软帐一掀,令海公主那张闭月羞花、天香国色的面孔出现两人面前!
界渊一路赶来,未来得及如何打理自己。他穿一件外头买来的普通衣衫,从容理了理衣衫,含笑站起,对令海公主道:“一别经年,公主之容依旧世所无双,令人艳羡。”
令海公主凝视界渊,片刻之后,冷笑一声:“你之容色却比王夫差上太多,顶着这张脸,也好意思向本公主打招呼?”说罢,再一扫界渊衣衫,见其样样普通,毫无新意,轻蔑之色顿时溢于言表。
界渊罕见顿了顿,一时半刻竟接不上话来。
言枕词偷偷一笑,还未笑完,令海公主锐利的目光已扫到她的脸上!
令海公主冷哼一声:“那日婚宴,我就知道你这色道士对王夫图谋不轨,你却信誓旦旦两人只是师徒,骗得了人一时,骗不了人一世,如今还有什么话说?”
言枕词无言以对。虽则说中间种种曲折样样出人意料……但如今再面对令海公主,想想自己和界渊的关系,他确实有种莫名的心虚之感。
令海公主又高傲道:“只是想不到你如此不挑,连着替身都随意能下嘴,真是侮辱了王夫!”
界渊:“……”
言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