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羽毛炸开,一抬爪子, 要将面前鹦鹉抓住了好好教育一番!
但在此之前,一只手先伸了出来, 拿走绑在它爪子上的竹筒,打开看了里头的纸条。
一声笑响起, 尾音微扬,带有明显的愉悦。
界渊将手中纸条反复看了两遍,点点指尖, 心想自己这道士, 不说情话则已,一说情话,死人都给他说得活转过来。不免噙着笑回了信:
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不日相见, 如君所愿。
写罢,他将信筒重新系回仙鹤的爪上,又用颗红彤彤的果子代替娇娇,塞进黑鹤张开的爪子里,安抚地拍拍黑鹤的背脊,道:“一路飞来辛苦了。阿词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他看了黑鹤两眼,忽然一笑,“原来是你!他不是在报复你曾在台上受了他一拜吧?”
黑鹤:“唳!唳!”
界渊失笑:“还真是啊。行了,回去吧,他会帮你把羽毛上的黑色洗掉的。”
黑鹤:“唳!”
一声清鸣,黑鹤将红果子塞进羽毛中,鼓起双翼,飞向天空。
界渊站于窗前,负手而立。
他的目光随着黑鹤一路向上,于至高处时转而远眺,碧空万里,千重云霭。
尽管迫于形势答应了明如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