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手撑在车窗上好奇的问他:“以沫,快到了吧?我们到底是去哪里啊?”
男人的表情有些严肃,轻声回答:“去看看咸志广他妈。”
“咸志广?就是在火场烧死的那个年轻人?”
梁小濡浑身一阵恶寒,竟然起了曾鸡皮疙瘩,她可是对那个人的尸体又搂又抱过的,简直是个历史性的大乌龙!
“嗯。”梁以沫点头。
创世这回出了人命,虽然有关部门已经妥善都处理好了,可是作为公司总裁,他觉得自己应该亲自来一趟表示对死者家属的慰问,毕竟咸志广就这么一个妈妈,条件很苦非常可怜。
现在唯一的独苗苗没了,那个目不识丁的农村老妇人一定很难过吧?
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所有很羡慕有母亲的人,对那些五十上下的妇女,非常礼让。
“是该来看看老人家,挺可怜的。”梁小濡点头,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
“悲莫悲于生别离,在我的心里,人生最大的痛苦有两个,一是生离,二是死别。”
梁以沫说得很轻松,但是那对眼睛却冷的没有任何情绪,她知道他说得认真。
“生离,死别……”
她细细品味这几个字,将小脸贴在了他的臂膀。
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