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去打扰,也睡觉就成了。”
    梁以沫咬着她的小耳垂,顶开了自己卧室的门,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写字台上,然后分开她的两腿立在她身前,目光幽深的望着她。
    梁小濡太懂那种眼神的内涵了,不敢对视垂下了眼眸,她还想打岔,引导着话题:“以沫,在纽约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