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靴越靠越近,知道在她脑边停驻。
    “局座……”
    她又惊又喜,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沈淮衣,虽然她和他已经不再有关系,但是心脏竟然还是微微收缩了一下,那个男人,总能够轻易的就影响她!
    沈淮衣撑着一把黑色大伞,雪白的手指按在漆黑的伞柄上,怎么看都像是一幅画。
    他的表情过于严肃,垂着眸子静静和她对视,任由冰冷的雨水从天空和伞面流下,灌进了梁爽的衣襟里和眼里嘴里。
    “局座……”
    梁爽咳嗽了几声,翘起了自己的头,挣扎着伸手去抓他的裤腿。
    沈淮衣不为所动,依旧用极度冷漠的视线看她。
    “局座、局座……”梁爽翻身贴着地面趴着,以肘代手朝他“走”了两步,然后缓缓的抱着他的大长腿,清丽的脸贴着他的裤管。
    “局座,好久不见,你好吗?”
    她没来由的突然很想哭,将那条无动于衷的腿越抱越紧。
    沈淮衣冷笑,眼神更冷,他突然弯着腰在梁爽面前蹲了下来,一副悲悯的姿态看着她:“梁爽,十四年前我从北方的山村里带走了将死的你,我教会了她格斗,教会了你排雷,教会了你开坦克,教会了你开枪,但是唯独没有教会你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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