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吧?”
宋青宛看向他,宋洐君却是点头,“正是。”
果然猜得不错,郑宾是文祥的人,文祥布下的阵,她要如何对付?便是对付了,又会动荡整个朝堂,何况孩子完好无损的活着,眼下要紧的是整个南越百姓的安危,大敌当前,她应以大局为重。
心里明明是这么想着,可她的委屈却是无处可诉,她忍不住扫落整个石桌上的茶具,手捶打在石桌上,又是生生一痛。
宋洐君动容,他试探的问道:“这事还是告诉皇上吧,你为何要自己一个人扛。”
宋青宛苦笑,“告诉皇上又如何,叫他把新封的左相给废了么?”
宋洐君听后也是苦涩一笑,“那大丫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这些事不应该来问我,该问问皇上,他要不要置后宫那是他该决定的事,难道这些臣子还有能耐逼着他去圆房,他若不肯,谁也没法逼他,他若肯,为了整个南越,平衡各方势力,真的置了后宫,我也不怪他,只是我不会再留下来。”
宋洐君听了宋青宛的话,当即一惊,“你不留下来,打算去哪儿?立后一事,必会在这几日有下定论,有我们在,不会令你委屈的,只有你立为皇后,元吉就理所当然是太子,可是你若走了,元吉怎么办?没有母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