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一枚极长的金针被她抽出,看到如同软皮一样软,成人半个手那样长度的针,屋里的人齐齐抽了一口凉气。
陆璇按住蒋玉惜的脑袋,就那样将又细又软的长长金银往那坚硬的头颅扎进去,一扎就没底,几乎瞧不见金针末端。
骆老直接抽了一口凉气,瞪大眼!
这种行针手法那简直是……
“这……”蒋老不知这少年人是谁,当时只以为是骆老新收的药童之类的人物,没料想事情会如此的反转过来。
扎完最后一枚金针,陆璇走下榻,来到桌前飞快的写下一长串的药方,分成了两份。
干脆利落的开药方,那挥笔的速度如流水般,那字刚柔犀利。
蒋文高惊魂未定又是讶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行事利落干脆。
“备齐这些药份每日给她泡一次,四个时辰。这份是药膳调理,近期内,不必给她吃任何药汁。多年积在她体内的药已成了毒素,我已替她排入尿道。”
又是干脆利落的吩咐,蒋文高愣愣的接过两份药方,上边都明确的标好如何使用的方法。
盯着这些字半晌,蒋文高再抬起头去细看眼前这个长得俊逸如仙童的少年,一时愣怔。
半个时辰后,陆璇收起银针,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