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只是这法子会比较慢,也会有些麻烦。一个不好,也许会让你们的主子丢掉性命。”
陆璇说着,瞄了太子一眼。
沙哑的声音慢慢传来:“就如此吧。”
如此?
她话里说得简单轻松,但其中的危险,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想要找到那个下盅的人,谈何容易,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用血养盅。如果用第二种法子,照陆璇的话来看,太子这盅要解,很危险,极有可能会丢掉性命。
陆璇起身,“既然是这样,那这里也就没我什么事了,我替你治伤就离开。”
“有劳了。”
“我收诊金的,连同你妹妹那份,”陆璇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亲戚关系就让一步。
有银子,她当然不能不收。
她要的,还是少了。
若是一些富贵人家,非得要对方一半财产不可。
霍家,是个例外,有血蟾蜍抵扣了。
给蒋文高止血包扎后,陆璇就连告辞也没有说,跨出门槛就要走。
后背,突然一股阴凉的风吹来,一只大手突然握住她圆滑的肩头,迫使她停了步伐。
“夜已深,给金医公子准备一个房间。”
沙哑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站在身边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