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自责。”陆璇淡淡道。
骆老看着老成的少年,轻叹。
原以为将金医公子捧高,这些人就会礼让三分,以后陆璇的路就能走得更长远。
况且陆璇还年轻,将来无可限量。
“寻个机会,将我给的东西放出去,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陆璇将嘴放在洒杯边,压低着声对骆老说。
眼下大家都盯着她,不好行事。
而且,佛迦已经注意到她的一举一动,更不能动。
骆老不动声色地点头,他也没有忘记他们来炎国到底是要做什么。
三巡过,寿宴散。
祁塍渊站在安静的栏亭间,僧袍以及他皓月的气质与这厚重皇宫格格不入。
“佛迦主子,七皇子出宫并没有任何不妥。”
那只修长的手轻轻一弹僧袍,笑容温润如春风,“看来是本座多心了。”
“金医公子这里是否要继续盯着?”
“你们还不能在他面前掩饰踪迹,”轻轻的话语传来,身后的人就知道这个金医公子盯不得了。
“是。”
人退下,很快这里又恢复寂静。
祁塍渊朝另一个方向淡淡扫了眼,半晌才离开。
陆璇并没有去注意七皇子,而是专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