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但脸色仍旧不太好看:“为什么自己来东宫?”
姜萌小心翼翼地觊着宴霄的脸色,小声说道:“不是我自己来的呀……是,是宴南淮叫我来的。”
宴霄的眉毛拧成一个疙瘩,眼里压抑着怒气:“你现在是父皇承认的义子,宴南淮没有任何权力要求你做什么。所以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再自己乱跑,知道不知道?!”
姜萌知道宴霄这是在为自己担心,便伸出手捏住他的袖口,轻轻地扯了扯,笑得有点谄媚:“嗯……你别那么凶嘛。”
宴霄牵过姜萌的手,紧紧拧着的眉毛终于稍稍松开了些,继续追问:“他找你做什么?”
姜萌这才想起来自己怀里揣着的那块儿玉佩,赶忙掏出来放到宴霄的手里,一脸嫌弃地说道:“这是宴南淮送给我的玉佩,像是被血泡过一样,上面还刻着一个丑丑的蝾螈……总而言之我可不稀罕。”
宴霄刚刚回到宫里不久,对于宴南淮饲养蝾螈的事情还不太清楚:“蝾螈?为什么刻着蝾螈?”
姜萌回想起刚才那只讨厌的变色龙,撇了撇嘴巴哼哼道:“宴南淮的寝宫里养着一只西域蝾螈,刚刚他还拿这个吓唬我来着。”
宴霄的脸色凝重起来,停下脚步让姜萌面对着他:“萧菱,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