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酸痛。”
讲到这里,不但是她父亲感觉到牙龈一阵酸疼,我也感觉到一阵酸疼和恶心,那牙齿怎么能吃的啊?
“大姐听到父亲的声音,没有马上回过头来,而是加快了咀嚼。等到她顺利地把那满口的碎牙咽了下去,才回头对父亲尴尬的一笑。”
“这是怎样的一个笑容?洁白的门牙和切牙上渗透着殷红的血丝,舌头早已被受伤的牙龈喷出的鲜血染的红彤彤湿滑无比。姐姐的磨牙已经支离破碎,如同一根被硬生生掰断的小腿胫骨那锯齿状的截面。”
“父亲并没有被吓瘫,倒是母亲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个踉跄,他们夫妇二人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最近大姐牙齿磨损特别厉害。”
说到这里我更加的奇怪了,这自己姐姐牙齿的事情,和我最近经历的杀人案有什么关系?讲了这么多还是没有丝毫有用的信息啊?
难道是在耍我吗?只是在逗我玩?就是单纯的讲一个故事,丝毫密没有想告诉我为什么植物人还能鬼混出来杀人?
可能她也发现我眼中带着丝丝的疑惑,但是却没有给我解释为什么还在讲自己姐姐的故事,而是朝着我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讲了起来。
“从此,便开始了定期为大姐补牙的不归之路。 ”
“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