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脚似乎有些不利索,脸色大变,连忙过来摸摸我的头,低下腰来拉起寒巴的裤脚看了看,伸手敲了敲,见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满是怜惜的口气问:“我见等候半天也不见回来,就奇怪平日里你这时候早该到家了,原来是我家巴仔脚崴了。告诉奶奶,这是怎么回事?”
    当时寒巴也不知事情严重,便在进屋的过程里就把事情经过跟姥姥说了遍,姥姥听完满脸冷色,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也不知是哪家的娃仔,伤了我神婆的孙儿也不趁早赶来道歉,真是没有了家教么?”又是伸手摸摸寒巴的头,慈祥的说:“巴仔莫怕,这伤没事,擦点药明天就好了。那娃儿撞到你身上的哪儿,告诉姥姥,姥姥给你讨个说法来!”
    当天晚上,姥姥从墙角的竹篓里翻出几株草药来,用嘴嚼碎了敷在寒巴脚腕受伤的地方,然后点燃一只香,让寒巴对着燃香的烟雾作深呼吸。也不知是不是那香的作用,在吸入几口后寒巴就觉得头晕眼花,眼皮忍不住的打架,而那时候因为地方偏远的原因,村子里并没有通电,晚上也没有多余的娱乐活动。
    在那盏昏黄的煤油灯火焰摇晃中,寒巴就早早爬上了竹床睡觉。第二天一早起来,却是发现那脚腕处的红肿已经完全消逝,除了有了痒外并没有任何疼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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