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不舒服。
一旁的寒巴适时的转过身轻轻的揽过我的头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再搭话。
见我不理他,那小伙瘪瘪嘴视线又集中到一旁的寒巴身上,刚要张嘴却被后者冰冷的视线一刺,只感觉浑身一凉下一秒立即乖乖的闭上嘴。
刚才的对话他听了不少,不着痕迹的扫了眼一直背对着我们的中年女人墨色的眸子里晦暗不明。
不过安静只维持了片刻就被一声尖叫打断,外面突然传来许多人惊呼声接着便听见列车长对着通讯机不断边说边跑的脚步声。
“出什么事了?”我站起来就要朝门口走去,不过显然有一个人比我更快,那小伙子或许可以叫他王旭更合适,他已经一个高跳蹿了出去还不忘回头朝我喊道,“我先过去看看,回来跟你们说啊。”
这人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自古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用王旭回来说我们也很快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好像有人急性猝死了,火车也被迫停了下来。
等把人都安抚好后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见王旭还没有回来估摸着是跟那边的人又唠上了,我扯了扯寒巴的衣服,“饿了么,我们去吃饭吧。”
中途经过车厢的时候还依然能听到人们低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