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整个人瞬间瘫在了地上大口呼着气还不忘低声咒骂,“这谁啊有病吧,没事给布衣娃娃带什么面具啊!”
    没错,那是一面白色的面具,感觉好像是年画上的小娃娃一样,最怪异的是面具戴在了一个早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娃娃身上。
    感觉娃娃好像是自己做的,竟然有两岁小孩那么大,看得出年头很久了,不过却没有损坏。
    因为火车上的灵孩事件,我现在对于这种东西几乎有着本能的排斥,一阵阴风吹过蒿草从沙沙作响,就好像是小孩子在耳边絮絮低语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我咽了咽口水不再去看它,而另一边的混战也出了结果。
    顺着寒巴他们给我的绳子费力的爬上去,入目就是黄鼠狼精儿浑身抽搐鲜血满地的场面,那几把手术刀正好将它牢牢的钉在原地。
    原本已经开始涣散的眼睛在看见我时穆然闪过一丝精光,感觉像在看我,又像是在看别的什么东西。
    没有错过它眼底的嘲弄我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刚才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对着我的耳根吹了一口气。
    可等我望过去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再转过头去,黄鼠狼精儿已经彻底的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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