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
    攀文慧看向严承浩,第一次用严厉的口吻问他,“承浩,他可是你弟弟,你怎么下得了手?”
    “弟弟?”严承浩哧笑一声,“他身上流的可是攀家的血,跟我不一样。”
    攀文慧脸色变的煞白,身子晃了晃。
    严承兆出生不久,她就将他送去国外的父母身边,将比严承兆早出生三个月的严承浩视如己出,抚养他长大成人,从来没有对他伸过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