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为她揉捏着酸痛的肌肉。
肩井到颈椎,再到肩胛……肖景深的手总是很温暖,热度透过薄薄的衬衣传给桑杉。
揉揉捏捏了一会儿,桑杉保存好文件关掉电脑,出声问道:
“你是来干什么的?”
“负荆请罪啊。”
“之前,康延导演已经找过我,跟我说了一下你们当时是陷入了一种特殊的群体精神状态,他也主动承担了绝大部分的责任,看在他的赔偿条款的基础上,我已经可以理解你们了。所以,你的道歉我接受,你可以走了。”
女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冷静,仿佛只是答应了男人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而已。
肖景深却握着她的肩头不肯松开。
“可是你还在生气啊。”
“我从你的账上扣掉了九十万的危机公关处理费,现在已经不生气了。”
肖景深的手松了一下又握紧了。
“钱又不能让你不生气。”
“是么?”
“是。”
房间一时之间陷入了某种奇异的静默中。
“我……让你为我担心了,我应该道歉的。”
桑杉没说话,抬眼看着暗下来的电脑屏幕上,映着她身后肖景深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