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期的懵懂感情,他俩一起拉了勾,约定着:如果毕业后还维持着这份悸动,就在一起。
    ………
    须臾,尴尬的气氛莫名开始蔓延。
    “你没有定亲吧?”她有点不放心,她干不出强抢民男的勾当来。
    “……没有。”他已然习惯她的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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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前一周,余夏独自去了县医院做了全面检查。
    检查结果并没有余父说的那般危言耸听。
    医生说,身体大致没什么问题。
    后来她又去精神科检查了脑袋。
    检查结果确实是有药物的影响使她条件反射过慢,但这并不危及生命。
    药物给她大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不会恶化,但如果说能不能好转……医生告诉她,这是听天由命的事儿。
    总而言之,这种结果是再好不过了。
    余夏却不觉得。
    她一如既往地发着呆,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神情逐渐凝重。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诊断书上虽然字迹潦草看不清未来写了什么,但也明晃晃地告诉她了,她的脑子不好使。
    “………”
    她的视线落在对面的白墙上,医院里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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