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校长说的翻来覆去的也就那几样事儿。加上周围同学也都不听。
    这年头,要做遗世而独立的人太难了。
    两个半小时的演讲,应该比校长半个小时的讲话还要枯燥乏味。
    灯火通明的礼堂内,一进去就能看到大屏幕上显示的主讲人。
    舒缓的音乐循环播放。
    她刚要往毛巍慧她们那边走去,就被拉住了手腕。
    尤东寻:“去哪儿?”
    余夏微微眯起眼,实诚地回答:“巍慧她们那边。”
    尤东寻冷漠着脸:“噢,那边没你座位了。”
    她倏地回过头,发现前两秒还空着的座位被学习委员给坐了去。
    “…………???”
    她被尤东寻带到最后一排,还被摁住肩膀强行压着坐下。
    尤东寻:“这边视线好。”
    余夏:“你是摸着良心说的吗?”前方讲台上的人连脸都看不清。
    “嗯。”他挨着她坐下,眼皮一掀懒洋洋地应着,“良心不痛。”
    “………”
    奥特曼的脸皮有城墙那么厚!
    余夏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几分钟后,她掏出手机给毛巍慧发消息。
    余夏:【不是说好给我留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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