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京两天,但她想念在怡县的日子。食指一下接一下地摩拭着手机壳,她怔怔然地发起呆来。
    尤东寻:“………”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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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父试图利用这半个学期修复他们父女俩的关系。
    所以在这最关键的拼死一搏的几个月,余夏被安排了走读。
    余夏坦然接受。
    住不住宿对于她这个自控力强的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单方面宣布的和解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和解,只要有一方不同意,这块死结就永远存在。更何况余父总在给余夏说高考结束后留在北京的事儿。
    再一次的沟通无果下,余父有点恼怒。
    他没怎么被人反驳过,在自尊心的作怪之下一时忘记和好这两个字眼,开口时语气就相当重:“你去别的地方,他们有地方保护的,本地人优先录取,十八岁了,你就不能不叛逆?”
    闻言,余夏面无表情。
    她眨眨眼,很真诚地反驳:“如果不是户口在这边,我不会回来的。”
    镜子破了,再粘回去也不是原来的镜子。
    再则,她这块小碎片更不是原来的材质。
    余父突然颓丧,望了她好几眼后才起身离弈,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就这件事情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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