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跑走, 晃了晃脑袋, 兴奋地想敲锣打鼓掀房顶。
    “东哥和夏姐呢?”他腮帮子微动,装模作样地问。
    杨帆喝着小米粥,握着汤勺无意识地在碗里搅拌着, 两者都是瓷器,相撞时自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垂着头,眼也不眨地盯着碗里冒出来的热气,淡淡道:“假借报道的名义去约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