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说什么。
“嗯?说嘛。”言蹊眼神鼓励着她。
“……你怎么不叫我陶陶了……”小女孩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圆乎乎的眼睛,揪着她衣服的动作,像某种求抚摸的小动物。
她的小脸,还有先前哭泣残留的痕迹,她的嘴角,刚刚也笑过,小孩子真是奇怪的动物,很轻易就因为外界的反应轻易地流露出情绪。又很容易地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就连安之那么内敛安静的孩子,也会在她面前露出这样一面。
言蹊自问她很少被小孩子萌到,但是看到她这样,心柔成一团。
那天晚上,安之一直在哭,眼泪从她闭着的眼帘源源不断地滚落出来,她哭到抽噎,几乎喘不过气,言蹊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把她抱过来。
想起她说外公叫她陶陶,她才这么叫她,小小的安之伏在她的胸前,哭得像只小奶猫,在她的劝慰下才揪着她的衣服睡着。
也是这个小心翼翼的动作。
言蹊觉得对于安之来讲,已经很难得很难得了。
她蹲下来,笑着问她:“你喜欢我叫你陶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