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低低喘息着只能靠向沙发,安之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啃咬着。
她们的脸颊贴着,耳鬓厮磨。
言蹊的身体好香,安之贪恋地嗅着她的味道,一下一下舔吻着她纤细优美的脖子。
言蹊把她的脸抬起来与她接吻,舔吻如羽毛,落在唇里像融化的雪花,舌尖的滋味有着花瓣的柔嫩和甜味。
言蹊把安之勾上她的腿,又迟疑着撩起她的睡衣,指尖一寸寸地上移,安之凝脂一样的肌肤经过她微烫的指尖像是奶油融化,体温也在持续上升。
她们的轻吟变得沉重,已经濒临危险,言蹊的意志力逐渐薄弱,她的指尖在安之的腹部犹疑,轻颤。她的吻变得重起来,吸吮着安之的,她睁开眼眸,看着跨坐在她的腿上的少女,她的头往后仰着,紧闭着双睫,脸颊连同脖子都烫出了红。她一对娇巧鼓涨的小兔子就在她面前颤颤跳跳的。
言蹊嘤咛了一声,手从她的衣服出来,沿着她衣服的布料,缓缓地抚上去。
仅仅是一下的动作,言蹊就停顿了,腻白薄汗的颈子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颈线和凹下去的锁骨,她闭了闭眼睛,掌心稍稍地搓揉了揉那诱人的粉团,安之羞涩地低哼了声,埋首在她肩膀。
言蹊的唇瓣被她自己咬出了印